“那换到市区别的五星级酒店。”
严盛夏昨天觉得自己像个大人不该任性,今天又觉得去他的,如果任性能得到结果,就算被当做小朋友也无所谓了。
他直接耍赖:“我觉得昨天晚上住的挺好的。”
他是挺好的,余知崖昨天躺到床上时就后悔了。严盛夏这人是不能给一点退让的,别说是给他三分颜色,就是给他一分颜色,都能把染坊连带织布厂给开全了。他早预料到他会这么得寸进尺。但预料到又怎样?余知崖依然没什么应对办法。
“酒店挺好的。”他努力坚守阵地。
严盛夏侧过身,黑眸里透着亮光:“今天已经农历二十六了,我最多再呆三天就要回万海,过完年初二回伦敦。四月复活节假期要忙毕业作品,可能不会再回来。下一次再见你说不定要毕业后。丁笙说她打算留在伦敦搞艺术创作,问我要不要一起,我没想好。余知崖,如果我真的留下,我们一年就只能见一两次。你真的忍心啊?”
余知崖应付不了这么认真的严盛夏。他话里字字句句说的都是自己以后的人生计划,最后的着落点却又成了他,仿佛余知崖是他人生中一直都绕不开的一笔。
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屈服地说:“只能是昨天晚上的客房,不然你给我回万海。”
严盛夏很快应道:“没问题!”
这句“没问题”里几分真几分假,余知崖没心思去计较——他也不敢。把人送到酒店后,他留了钥匙给严盛夏,说自己晚上时间不定,待会让酒店直接送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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