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两人正站在一幅画前,严盛夏低头在看什么,裴应棠就在他旁边,衬衫袖子和严盛夏的T恤袖子贴到了一块。
余知崖明知道霍澜山在故意搞事,还是按耐不住心头的怒火。嫉妒像野草般疯狂生长,各种陌生的恶劣情绪涌起。
他其实认识裴应棠,同一个高中低他两级的学弟。但严盛夏怎么会和裴应棠认识?怎么会和他在一块?怎么没告诉过他?怎么就接受了男人的追求?
那些纷繁复杂的问题像一团团助燃的棉絮,将他心底的火焰越烧越旺。他努力收拾好理智,回到宴会厅向客户告别,将接下来的应酬交给副总,自己先一步离开。
他问了霍澜山位置。很快二十分钟后,黑色奔驰停在了美术馆正门外。
他下了车,淋着蒙蒙细雨,正对门口拨打了严盛夏的电话。
“喂。”余知崖听到对面传来嘈杂声。
“之前是你说让我看着你点,现在还要不要?”
严盛夏不懂他什么意思,但还是顺从地说:“当然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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