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会哭,会叫,会被哥肏射,被哥肏得像荷叶在池子里颤抖晃荡,被哥肏到惊叫着扭动屁股满床乱爬,快感混杂痛苦,放荡娇喘,直到骚穴里溢满淫水,被哥的精液彻底灌满肠穴。
哥能接受弟弟对自己怀有这种肮脏龌龊色情下流的想法吗?
陈启——他会接受这样的我吗?
“说多少次你才长记性,少喝别人递的酒水,哪天你要死外头了都没人知道,别盼着我去收尸。”他依旧狠心说着。
哥的嘴唇真好看,柔软殷红,那舌头呢?那藏在唇瓣里的滑腻舌头,也是这么柔软,这么诱人深吮吗?
他的唇上下轻碰,在说着什么?
我已经听不见了,横亘在理智与失控之间的峭壁轰然崩塌,我呼吸紧促地凑上去,只想揽住那劲瘦柔韧的腰肢,胡乱地抬头向那两瓣削薄冰冷的唇吻去,伸出舌尖凶悍地侵探哥温热的口腔。
急切,焦躁,毫无章法,被刺激得浑身血液涨热偾涌。
陈启显然没料到他的弟弟来意非善,惊得瞪大双眼。
在我动情贪婪地搅弄他的唇舌津液时,他忽然回过神,眉间顿时浮上阴鸷戾色,猛地抬手推开我,强忍住狠踹我几脚的想法,愠怒发颤的声音从喉骨深处溢出:“你他妈恶不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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