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一个人丢进上锁的铁笼里,自己却整天整天在外浪荡。
一个操晕自己弟弟的好哥哥整整七天不着家,甚至毫无讯息,我发出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站在当事人角度,我很难说清这是什么成分。
若不是我第二天醒来还置身于我哥的房间,睡在他的床上,身上盖着干净柔软的薄被,浑身酸痛浸满他的气息……我简直要怀疑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是我色昏了头做的一场虚无春梦,后劲无穷大。
……算了,我根本没理由责怪我哥。
可即便我心里清楚,陈启不回家,很有可能是因为他不想看见我,我还是选择将全部过错推给该死的工作,去死吧,去死吧。
焦躁的欲念逐渐将我淹没,我仿佛看见了两条河,一条望月,另一条朝阳,东西南北,浊泾清渭。
如果不给自己找点乐子消磨时间,那么我将会被漫长的、潮湿的回忆吞没,久而久之,变成沉疴难愈的病人。
但眼下犯病的人可不是我。
顶级俱乐部里,一众豪门贵胄扎堆玩乐,赌桌上堆满了方形筹码。这群家伙输钱无所谓,失掉面子却不行,吵吵嚷嚷,嬉笑怒骂皆恣性倨傲。
我撑着下巴,靠坐在RG俱乐部贵宾卡座里,一手搭在旁边,漫不经心地磕着烟灰,目光顺着身边人委婉的提醒朝西南方向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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