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太认真听,但很认真地问:“你的身体不好吗?”看起来可比他哥健康多了,高挺俊拔,气血足,好养活,像个长寿的人。
乔肆年倏地脸色沉沉:“好得很。”
嗯,我愣了愣,忧郁地偏开脸,只有我男人身体不好,死的早。活着没意思,我抿紧唇窝进沙发里,不知道第几次失控地流下泪。
“陈伽。”
乔肆年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他半蹲在我身前,用手掌接住我的眼泪:“有点烫手。”对上我哀怨的目光,他叹气,“哭吧,你哭。”
希望乔泽舟不介意,我们什么也没干。
我什么都不想干。
我平常没事做的时候,就喜欢把我男人的帅照搬来搬去。死去的反而永恒。我乐意把我男人的照片放在床头柜,挂在客厅墙上,立在橱窗里,堆满整栋房子,神经兮兮地筑巢。
乔肆年在与不在,我都不变,所幸他不像别人一样,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活着的人要经受考验,经受质疑。铺天盖地的娱乐报导如何描述我?攀权附势,流言满天飞,乔泽舟的遗孀,一个没了老公就寻死觅活的蠢货,矫情病,作精命,诸如此类。他们总是有很多废话要说,好吵。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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