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才刚成年,就被自己半哄半骗掳到家里,囚禁起来,这般不分昼夜地索要折腾,怕是心中早已深恶痛绝。
暗骂自己一句人渣,陆晏洲揉了把脸,又心安理得地接受自我批评。
他劣性根深蒂固,很难说改就改。
更何况,江言这么个大宝贝,一放手就真没了,他才舍不得轻易失去。
陆晏洲沉默地盯着人看了会儿,翻身下床。
不多时,他从浴室拿回来一条热毛巾,细心地为江言擦脸。
眉心,眼睑,脸颊,擦到嘴角时,陆晏洲忽然想到这人极不耐操,每次干到最后都昏昏沉沉,人都软得像一滩水了,还是亮着尖牙说狠话,骂人,不太乖。
这张嘴,一句求饶的话都不会说。
他稍微用力地捏搓一下。
江言发出呢喃,撇开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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