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真话,她穿来的时候,原身会的技能她试着做,居然做得也很好,就仿佛,她也是一起日积月累做下来的。
春晓把一双手伸到他眼前,一双小手纤细匀称,拇指食指和中指有常年捏针磨出的小茧。
韦上元心疼的把她那双小手合拢在手心,亲那小茧。
经过这段时间,春晓气早就消了,晚上任由着他笑嘻嘻的挤来她的床上,然后允许他放肆越界。
八月初二这天,在外祖家住了半个月的父亲母亲带着弟妹回来,韦上元这时在和春晓学着绣荷花,接到管事通报,带着春晓匆匆去了主院,才刚踏入主院大门,就听得厅里传来一道巨大的瓷器碎地的声响。
他的母亲,怒气冲冲的立在主位前,袖口上还有扫下茶器,被茶水泼到袖子上,不断往下滴的茶水。
他的父亲,膝行到那堆碎裂的瓷器上面,膝盖处瞬间蔓延开一大摊血迹,宽大的主厅,把头耷拉往下,背脊佝偻着,仿佛失去了JiNg气神的父亲衬得分外渺小。
“不管怎样,我不和离,Si我也不要同你和离。”
韦上元看到这一幕,和听到父亲的话,虽然不明所以,但是担忧挂上心头,他走到母亲身边,揽过母亲的肩头安慰并小心询问。
“母亲,发生何事,为何从外祖家回来,你和父亲就闹到要和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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