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好,人家在杭州的时候好好的,才回来扬州多久,就被你闹出这般作孽的事。”
原巧巧越想越气,用力将袖口扯回,气鼓鼓的坐回堂椅。
“姐姐,我错了,我道歉,我这不是也有在给姐夫支招,让他努力追回原荞姐吗?”
韦鹤心虚的接受姐姐的“教诲”,半蹲在她脚边,满脸讨好,拢起她的小手在自己的手心里,给她捂手。
“现在好歹有了点成果,原荞姐这不是拒绝了原奕给她牵的姻缘线,只要原荞姐还有一日未结亲,那姐夫就还有机会,我看得出来,姐夫对原荞姐是有情的,只是那张嘴不会哄人。”
“哼,”原巧巧将手从他手中cH0U出,瞪了他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同你一样,巧舌如簧,惯会装可怜。”
原巧巧喝了口热茶,起身,穿上毛绒披风,转身回院子之前,再次警告他,“今晚,你还是随便去那里睡都成,别想回房睡。”
全身上下裹得厚厚的nV人,趾高气扬的走在前头,在她身后,是垂头丧气,脚步沉重的男人。
是夜,天空飘起鹅毛大雪,雪下了两个时辰,还没有要停的迹象,主院的院子里,已经堆起脚踝深的积雪,密密麻麻的白雪落在盛放的红梅树上,有的细枝不足于承担积雪重量,被压得往下坠,枝丫被压到最底,反力回弹,洁白的雪在半空被甩出漂亮的弧度。
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立在红梅树下,一会儿躺下,一会儿又在原地站立好久都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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