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你不必跟着我一起,你听话,起来,下山找个医馆看伤,等我。”
听听这是什么话,哪有主子受苦,仆从旁观的道理,急得他恨不得把少爷打晕,拖回去,可是他不能。
没办法,他只能咬紧牙关,再次跪了下去。
天sE开始擦黑,淡h的月牙悬在头顶上空良久,他们终于看到那座静肃庄严的庙宇。
长安压着哭腔,扶起膝盖磨到已经见骨的少爷,其实到后面,他是走着上来的,少爷强制命令他起身,不准再跪,不然就滚回府。
他知道少爷是在心疼他,他更知道少爷不达目的不罢休,可以预想等到达山顶的那副场面,他现在起身,到时候起码能看顾少爷。
他能感觉到少爷的重量尽数压在他身上,用出吃N的力气把将晕未晕的人扶到门前。
长安抓住门上的大门环,焦急敲击起那扇朱红sE的大门,“大师,求求你们救救我家少爷,开开门,救救我家少爷。”
一道声响响起,严丝合缝的门板瞬时一分为二,门后快步走出两位头顶烫着戒疤的沙弥,一左一右扶过晕Si过去的人,“可是韦施主?快快随我们进来,主持早就恭候多时。”
“是是是,”长安擦掉脸上的泪水,声音抖得厉害,视线一错不错的看向脸上毫无血sE,已经晕过去的少爷,他焦急的下跪恳求,“我家少爷是姓韦,他从山脚一路跪叩上来,求求大师救救我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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