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不言而喻。
他们在平安寺暂住的消息,他已经转回韦府,但是少爷受伤的消息,少爷不让告知老爷与夫人,他只能瞒下。
知道他们要暂住寺里,老爷只回复让他们早日归家,就没有再过问任何。
也不知道是他们所有人的记忆,都出现了错乱,还是少爷真的得了臆想症。
他和他说起与那位春晓姑娘曾经发生过的事,脸上总是会泛起甜蜜的笑意,连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但是他也确实是没有半分印象。
少爷一朝不开窍,某天突然要找这个人,急得老爷夫人在府里还有整个扬州城查找,可是确实没人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
很快就过去一个七曜,韦上元腿上的伤已经在逐渐好转,开始结痂长出新芽r0U,伤口处会泛痒,那痒意如同针扎,细密的痒意让他抓心挠肝,想去触碰,又不能。发起痒的时候,他用了十足的忍耐力,舌尖都在无意之中,被他咬破出血,舌尖的痛意能暂且盖过膝盖的痒意。
现在,他无意识发出闷哼,忍着痛意和痒意,手上握着一个圆形的绣棚,上头固定着一块红布,右手捏着金sE的针线,动作顺畅的在布块上面穿针引线。
昨天他让长安下山买回来的丝绸与针线。
一是为了转移伤口发痒的注意力,二是在等待的这段日子里,他想绣幅婚书给晓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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