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上元不明白,为什么那天他去见了悟道大师,悟道大师突然改口说要继续修行,不愿见客,然后将他拒之门外,任由他怎么拜见都不接待。
没办法,一主一仆只能失魂落魄的回了韦府。
膝盖和额头的伤还没好全,原巧巧看到膝盖上那巨大的疮口,心疼得抱紧儿子,不停的掉泪,“娘亲来找好不好,元儿,你别这样折磨自己,娘亲心疼啊,元儿。”
“娘不反对了,娘和你爹亲自去找行不行,上刀山下火海,娘亲一定会帮你找到人的好不好。”
韦上元拍着她娘亲的后背,安慰,“娘,儿子不疯了,这几年是儿子荒唐,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折腾得您和父亲劳累许多,儿子会整理好自己,这几年,您和父亲辛苦了,今后儿子会振作起来,撑起韦府。”
看着娘亲头上不知何时冒出的白发,他喉咙梗得难受,“对不起,娘亲,这几年是儿子太任X。”
韦上元一改前两年的颓废之姿,又变回曾经那个清冷端方的少年郎,不过整个人沉默了许多,而手段更是雷厉风行了不少。
十五岁的原上棱,个头已经和他大哥差不多了,剑眉星目,褪去小孩的稚nEnG模样,如今可是继他哥之后,又一个扬州城怀春nV郎们的暗恋对象。
原上棱觉得自己命苦呀,每天不止要完成课堂作业,还要学习各种技能,更是每天被大哥揪着学习生意经,那架势,恨不得拔苗助长,然后他自己好当甩手掌柜。
这天,算完一本账的小少年忙里偷闲,偷溜去妹妹的院子里找妹妹吐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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