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冬,扬州城寒风凛凛,处处严寒,院里的梧桐树从葱绿变成金h。
原荞畏寒,窝在屋里不愿出去,只是她不出去,也会有人当自己家似的整日混进来找她。
原荞无奈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从酷暑到小寒,这已经是顾又铭第几次翻进她的院子了,在心里暗骂府里的护卫,就这警戒心,要真有歹徒m0了进来,原府全得玩完。
不止是熟能生巧了,也是脸皮磨厚了,顾又铭如之前那般,笑嘻嘻的就挤到原荞身边坐下,半点不客气。
原荞叹了口气,白了他一眼,挪过身去,不想搭理他,狗皮膏药附身了这男人,撵又撵不走。
顾又铭知道她烦着他呢,也不恼,相b起之前,总归没再赶他走不是?
他越挨越近,原荞身子越躲越歪,最后,手上的动作一歪,毛笔撇出好大一截,墨渍在画纸上晕染开来,一副即将完好的素画就这么作废了。
顾又铭心道不好,当机立断滑跪道歉。
原荞刚想发作,被他这般丝滑的动作吓得一梗,不悦的啧了一声,不耐烦道:“又来又来,原府又不是你顾府的后花园,随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能不能对我有些尊重,我们早就不是夫妻了,你这样,我很困扰。”
原荞真的忍他很久了,打不走骂不走,一说眼圈就红,一骂就下跪,这副行径,真的太陌生了,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和离之后变化竟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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