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和激情并没有什么不同。
一个璀璨过后剩下灰烬的余温,一个运动完之后留下难得的温存。
沈安玥想。
她难得地有了负罪感。
因为寒铩被她折腾得失去意识了。
青年的身体已经有些淫靡得没眼看,后边儿红肿,里面淌出浑浊的白色液体,整个穴口都沾满了,甚至有些堵不住往外溢的失控感。穴口依稀能够看见艳红肠肉,一时半会儿竟然有些合不拢……她似乎是有些索取过度了。
乳头被夹得红肿带紫,被乳夹咬合,被手指提拉着蹂躏的乳晕也一并肿胀,上面的膏药已经渗透进皮肤,看不出什么了。
至于阴茎,已经不知道流出的究竟是什么了,木簪完完全全被嵌入阴茎之中,靠近顶端的末端微微凸起的小圆珠恰好卡入尿道舟状窝之中,整支簪子只余下尾端雕刻的花纹,点缀在铃口上。
它终究是被折腾得有些力不从心,微微颤抖着,液体从纤细的管腔里无意识地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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