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下雪了。
林清影裹着厚大的貂皮披风,靠在窗边,从窗户支起来的一个小口子往外看。
半个小腿高的雪地里跪了一个人,一身单薄的紧身黑衣勾勒出男人的劲腰窄臀,男人的头发捆的很高,只落下几缕细碎而狼狈的青丝,他的衣服在漏风,沾着血的破口呼呼的吹。
从昨晚开始,男人就被压着跪在院子里,每个时辰都会有下人用鞭子给他醒神,防止他在中途偷懒昏睡过去。
他的后背早就血肉模糊了。
最近一次是林三亲自动的手,抽在他挺起的胸膛上。
二十鞭,鞭鞭见血,受惯了刑罚的男人暗自忍耐,只在最后淋盐水时微不可查的晃了一下。
身体倒是不错,看了全程的林清影得出这个结论。
她想要把窗户推开些,却看见自己的右手不可控的颤抖,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
她空有一个亲王的名头,却活的连雀鸟也不如,整日只能龟缩在屋里,从一条缝隙看外面的风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