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摘下一枚戳进亭中的一根皂荚树枝上的皂荚,在指间缓缓碾碎,“是有不对劲儿的地方,他似乎很怕我,但又有些古怪。”
“大人威名,横压全县,区区竖子,岂能不惧?”
闫冰言出由衷。
洪承微微摇头,“这小子不一样,他的怕在心里,血里迸发着胆气,我闻得出来。”
“大人的意思是,这案子是他干的?”
闫冰懵了,“这不可能啊,这小子的资料我也看过,他不可能有这本事。
另外,属下在林中发现了赤练邪魔张可久留下的徽记,作案手法也颇为吻合。”
“张可久还在淮西,怎会来这里,何况,这是我的地头,他犯不上…”
洪承觉摆摆手,话说一半就停了。
闫冰听出些话缝,不敢继续纠缠,另行汇报情况,“此外,案发当夜,诚意伯家的客卿匆匆离开,此事大有蹊跷,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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