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离开足足半个时辰后,邓独秀便开始开解绳索,他没用驱物的本事,而是想试试这段时间辛苦抽插铁砂的成果。
但见他双臂用力,气血鼓胀,无声无息,小指粗细的麻绳被崩断。
挣脱了绳索,邓独秀依旧靠在铁架子上,也不摘掉三根扎在身上的三根金针,要应对来来往往的狱卒,便不敢做的太过分。
他静静等待着,终于三更的漏声响起,他开始行动了。
他拔掉身上的三根金针,悄然到了牢门边,金针被他弯曲,轻轻在锁眼里捅了两下,牢门便开启了。
他前世钻研极丰,区区开锁小术,不算什么。
出了牢门,是一条长长的阴暗走廊,十几间牢房分列两侧,墙壁上点着昏暗的油灯。
邓独秀缓步前行,夜已深,连犯人痛苦的呻吟都停止了,整个幽狱寂静如坟场。
很快,他潜到两个门房夹着的过道边,贴着墙壁立住,老大的酒气从左侧门房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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