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顿足,玉面流红。
这文章的确是出自她手,也是她的风格,目的的确是为了炫耀她新得的那件珍贵皮袄。
可她炫耀是一回事,邓独秀怎么敢当着自己的面指出来?
邓独秀正色道,“宝荣巷的贵人们就是这样,用最低的调,炫最高的耀,我只是实话实说。”
秦清羞恼不已,瞪着邓独秀,“你便是这样和师叔说话的。”
她心中实在尴尬,以前读《一卷冰雪文》时,上面充斥这样的文章。
她也渐渐被浸染此类文风,恍然不觉。
今日被邓独秀无情地扒皮拆骨,这样的文章真是无处不矫情。
可这矫情,自己知道也就得了,被这讨厌的家伙当面指出来,算怎么回事?
忽又想到邓独秀促狭地将这样的文风,统称为“宝荣巷文学”,再联想到那一个个病娇的贵女们,真的觉得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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