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淌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叫嚷着朝邓独秀扑来,刘汉刘涌也挤了上来,三人将邓独秀团团围住。
刘汉、刘涌只是推搡,刘淌举着另一只没烫伤的手臂,来打邓独秀,却连邓独秀的衣角也摸不着。
“反了!反了!”
谭明大怒,“朱捕头,你是死的么?辖下竟有如此凶悍刁民,王县令不知道么?”
朱捕头一个激灵,才想起这位谭察举职位不在县令之下,清贵尤甚,若是他歪歪嘴,自己怕是要糟。
“刘淌,刘汉,刘涌,作死呐,给老子滚开。”
朱捕头大喝一声,半天起个霹雳。
刘淌刘汉刘涌见谭明发怒,早就怕了,朱捕头这一吼,三人连忙退开。
撕拉一下,邓独秀衣襟被扯破,滚下个晶亮物件,正落在刘淌脚下,又从刘淌脚下,踢到刘涌脚下,最后被刘汉踩住。
“儒门玉牒,你,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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