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教谕惊得眉毛都掀飞了。
“反了反了,朱捕头还不将这帮狂徒拿下。”
谭明激动不已。
朱捕头冷汗狂冒,大吼一声,在院外维持秩序的差役涌进来一对,立时将刘淌三人拿住。
“冤枉,我冤枉!”
刘淌高声喊冤。
刘老太爷也跺着拐杖,“不当人子,不当人子,独秀,你便是成了儒士,也须得认你母家舅父,你这样猖狂,到底是为什么。”
“刘老丈,你教子无方,焉敢在此大放厥词。”
谭明大手一挥,那被踩进泥里的晶亮物件,落入他掌中,他小心拂去上面的泥土,“此乃我儒门玉牒,皇统所崇,儒门共尊,如此圣物,是尔等这些浊物可辱的?
如此罪大恶极之辈,朱捕头,县里通常是怎么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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