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像是并未发现孔颖达的语病,依旧语气平静:“楹联而已,虽是小道,但本王闲暇时倒也研究过几天。”
研究过几天?孔颖达身后的国子监众人纷纷撇嘴。
跟在孔颖达身后的官员更是冷笑不停:“三皇子,楹联在大唐的确算是小道,登不得大雅之堂。可那也不是研究几天就能写好的,否则国子监门前也不至于到现在连副楹联都没有。”
李恪丝毫不为所动,他知道孔颖达身后的胖子说的没错。
国子监大唐的最高学府,不是随便挂上一副楹联就行的,能挂在这里的,不仅需要对仗工整,还必须跟做学问有关,关键还要有劝学的意思。
否则大唐这么多学问人,何至于让国子监的门前一直空着,显然是一联难求。
只是小爷会在乎这些么?
“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反正丢人也是丢本王的人嘛。”
李恪面带微笑,负手而立,目光扫过国子监众人:“其实说到丢人,本王还是挺羡慕你们这些读书人的,为了金钱和美女也好,为了事业与爱情也罢,至少人生总还有个目标。
不像本王,生下来人生就达到了巅峰,每天除了一日三餐这两件事,连点追求都没有,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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