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须发皆张的王老头儿,卢长青忽然觉得自己今天这份奏章上奏的真是太值了。
李世民也觉得李恪有些过了,对王珪的不敬视而不见,直接对李恪说道:“蜀王,还不快些跟王卿道歉,你个毛头小子,怎能如此妄议朝臣。”
“父皇,儿臣并不觉得说错了。”
李恪看了王珪一眼,对李世民说道:“父皇您曾经统领军队打下偌大的疆土,应该知道一将无能累死千军的道理。今日在场的王大人也好,其他大人也罢,我只想问他们一句,长安城的给排水系统他们了解多少?
大家都知道清明渠、永安渠、龙首渠和黄渠供应了长安的日常用水,可有谁知道这四条渠是从哪条河里把水引过来的?每条河枯水期在什么时期?涨水期又在什么时期?
抛开这些不说,再说排水工程,据儿臣了解,从武德四年到现在,整整十年时间,长安一共被洪水淹了三次,这是为什么?
靠着护城河和长安城中那些大小景观池来泄洪,一个个脑子都撞猪身上了!”
李恪越说越激动,指着朝堂上衮衮诸公,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就连打柴的樵夫都知道磨刀不误砍柴工的道理,偏偏你们就不知道?
连我一个败家子都知道,槽渠北接渭水东连黄河,是长安城唯一泄洪的通道,你们这些人会不会知道?
用你们的猪脑子好好想想,是清理河道的花费多,还是每年不停的赈灾花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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