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卢照邻的年龄来说,现在还无法领悟,功过自有后人评说的无奈与豁达。
相比于未来,他更看重的是当下。
如何来表现自己,如何赢得李恪的信任,这才是重中之重。
带着深深的自责与不解,卢照邻来到都水监,也不用人通报,直接去了他三叔卢长青的官署。
卢长青对于侄子的到来表示了极大的热情:“照邻来了,快坐,这几天累坏了吧。”
“还好,我只是处理一些杂物,并不累。”
卢照邻勉强的笑了笑,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与之前的意气风发有着天壤之别。
发现了侄子反常的行为,卢长青心里‘咯噔’一下,担心的问道:“照邻,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嗯,叔,我……我好像做错事了。”卢照邻略一点头,竹筒倒豆子般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和李恪的那一番话全都说了出来。
末了,懊恼的拍了拍脑袋:“叔,你说我是不是很笨?才刚刚来到长安就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唉……”卢长青叹了口气,摇头说道:“并不是你太笨,而是咱们家人都太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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