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珪也没有笑,他从李恪的话中听出了浓浓的嘲讽味道,那代表了,夏虫不可语冰,对牛弹琴和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这太欺负人了!
好歹老夫也是读了几十年书的人,如今竟然被一个不到二十的毛头小子当众戏弄,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好好好,三皇子果然是牙尖嘴利,区区一个故事便将老夫骂的体无完肤。既如此,三皇子可敢跟老夫打赌!”
李恪无所谓的笑笑:“打赌自然是没有问题,不过我想知道,王大人你有钱么?”
“老夫不与你赌那些阿堵物,老夫与你赌前程!”王珪快要疯了,口不择言:“若是你真能用外面那些沙子修缮皇宫,老夫立刻告老还乡,永世不入长安一步;若是你不能用那些沙子修缮皇宫,那就要向陛下,向天下百姓谢罪!”
事到如今,王珪已经骑虎难下,若是不能压住李恪一头,以后王家若再想联系如此多的朝臣共同弹劾谁,只怕会难上加难。
“三哥,别答应他!”
“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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