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了长孙冲几句,李恪话锋一转:“对了,你今天过来不会是为了炼钢的事情吧?前天我才跟长孙伯伯聊过这事,他说三天给我答复来着。”
私是私,公是公。
在大唐生活的时间长了,李恪慢慢也适应了这样的处事方式,转换的毫无困难。
长孙冲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一口抽干微凉的茶水:“除了这事儿还能有什么,我爹说了,炼钢的事情长孙家不打算掺和了,你若是有把握做到承诺的事情,最好在这几天跟姑丈说清楚,要不然我爹那边会很难做。”
“行,我明白赵公的意思了,这几天就会安排人手安置设备,力求一个月内建成一座炼钢厂,有了这家厂,到时候咱们说话也硬气一些。”
一切用成绩说话,自己的名声已经够臭了,李恪可不想再多个夸夸其谈的雅号。
长孙冲听懂了他的意思,探头过来:“三郎,你的意思是一个月就能建成座炼钢坊,而且还能出钢?哎,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这钢坊一年能出多少钢?”
李恪暗自算算,含糊着道:“保守估计一年一百万斤吧。”
“一百万斤?”长孙冲表现的比他老子还不如,像是被烫到屁股的猴子,猛的窜了起来:“三郎,你的意思是,你一家炼钢坊就能顶我长孙家所有钢坊加在一起十年的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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