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麻亭县难道就没有几个人是干净的?钱真的就那么好?
再看向堆在大堂一角那一箱箱的银子,孙刺使不禁对李恪产生了些许埋怨的情绪。
跟之前的抵触不同,这次他是真觉得李恪做错了。
数十万贯的补偿款啊,放到一个赤贫的县里,你让这些掌握着权力的人如何能不动心,这分明就是钓鱼执法,正常人哪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
另外,这尼玛整个县城的官员都被一锅端了,县里的大小事物要如何解决?
更何况,自己的治下出了这么大的案子,今年的考评只怕难道一个下下,就算不会被降职,估计也会被发配到边远地区。
这尼玛,老子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越想越郁闷,懊恼的命人将堂上跪着的一群酒囊饭袋全都押进大牢,孙刺使就着热乎气儿开始在县衙的大堂上写请罪折子。
邠州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瞒肯定是瞒不住的,既然如此,不如坦白从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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