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评价可够高的,怎么,在她手底下吃过亏?来来来,回长安的事情先不急,说说你们以前的事情,让我乐呵乐呵。”
对于李恪的恶趣味,葛尔·陵钦这段时间早有领教,自动过滤掉那些调侃之言:“赛玛噶公主在吐蕃的名声丝毫不在赞普之下,手下两百娘子军皆为精骑,常杀的高原上那些马贼望风而逃。”
李恪皱眉:“你这么一说,我听着有些耳熟啊?”
“是的,赛玛噶公主十分仰慕平阳公主,自从听说了平阳公主的事迹,便处处以其为榜样。”
好吧,还是个女强人。
李恪上辈子到底不是学历史的,初唐时耳熟能详的名人他或许能记住,但赛玛噶他是真的没听说过,如今从葛尔·陵钦口中听到她的事迹,脑子里顿时生出‘麻烦’二字。
葛尔·陵钦察言观色,发现李恪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大正常,疑惑道:“殿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何要向属下打听赛玛噶公主?”
“唉,不是我想打听,而是你的赛玛噶公主就要来了。”
李恪将手里的信拍到桌上:“那,你看看,松赞干布又派了一伙使团过来,其中副使就是赛玛噶,如今她好像正在赶来的路上。”
葛尔·陵钦的脸当时就绿了,大脑被赛玛噶带人群殴的恐惧所支配:“殿下,属下听说长安现在申时就关城门,若是回去晚了只怕就进不了城了,属下告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