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罢了,说穿了一文一值。”李恪没有瞒着渊盖苏文的意思,笑着将银针与硫磺反应的原理讲了一遍,至于对方听不听得懂,那就不管了,自己又不是他爹,没理由教他太多东西。
渊盖苏文听完之后点点头,恍然道:“原来如此,果然是些小手段,不过你堂堂皇子对一个商贾用出如此下作的手段,就不怕被人嗤笑?”
李恪怂怂肩:“谁会说出去呢?谁又会相信呢?再说,我那手下为了我连夺妻之恨都能放下,我为他丢点面子算什么,反正我这名声早就臭大街了,就算被人知道最多也就是‘哦,那败家子又整幺蛾子了’。”
渊盖苏文失笑:“照你这么说,有个败家子的名声还是好事?”
“这是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别的不敢说,我现在若是写份请安折子送回长安,立马就能被夸到天上去,再看看我那太子哥哥,他倒是天天去请安,但只要一天不去,立刻就千夫所指。”
渊盖苏文认真想了想,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轻叹一声:“我在高句丽的时候就听人说,整个大唐朝庭都说太子贤德,而你李恪则是反面典型,是纨绔败家子。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才是李唐皇室最聪明的那个人,唉,算了,不说这个了,好心提醒你一句,小心那个叫戚柔柔的女人,那个女人很不简单。”
李恪面露疑惑之色:“哦,这话怎么说的?不就是一个流落风尘的女子么,最多算是有点心机,根据她所身处的环境来看,这应该很正常吧。”
渊盖苏文并未多做解释,无所谓的说道:“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信不信在你,不信也无所谓,反正你要是死了我肯定不会落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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