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雨:“我断头饭都给他准备好了,好歹相识一场,再说他还救过我的命,虽然有点多此一举。”
薛万彻:“你小子啥样我不知道,就知道当年程咬金他们占山为王那会儿,没少拿钱以后再撕票。”
李恪:……
尽管气氛有些紧张,渊盖苏文还是笑了出来:“呵呵,殿下,这下你不能怪我胡思乱想了吧,你的手下们都这么说,让我还怎么相信你。”
李恪就不明白,自己明明是想做一个好人来着,并且处处以最高道德标准要求自己,为了推动大唐的经济,不计名利,不计得失,怎么到最后却越来越像是一个逼良为娼的反派了呢。
“咳咳”干咳两声,李恪瞪了苏定方和王若雨一眼:“你们两个闭嘴,瞎说什么大实话,看把老泉给吓的,万一他真不拿钱出来,一千万贯你们给我啊?!”
苏定方嘿嘿一笑不吱声了,王若雨对着渊盖苏文爱莫能助的耸耸肩膀,大意是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接下来自求多福吧。
薛万彻仗着长辈的身份,怪笑一声:“嘎嘎……,李三郎,我就喜欢你无耻的样子。”
对这种喜欢拆台的家伙,李恪往往都会记在心里,从不与其争论,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反正山不转水转,谁用不着谁呀,对不对!
转回头看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渊盖苏文,李恪无奈叹了口气:“我要是你的话,就会拿出一千万贯来赌一回,这万里还有个一呢,说不定真的可以重获自由,到时候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岂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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