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都尼玛傻了,扯住李恪一个劲给他使眼色:“老板,咱们队上没酒,你让我上哪儿去取?”
李恪瞪他一眼,压低声音:“别废话,出来的时候我不是每人给他们发了一小瓶治外伤的医用酒精么,你去队上让他们凑两坛子不就行了。快去,顺便看看咱们队里上有没有外人,让他们提高警惕,岗哨要比平时多加一倍,回来的时候再带两个十人队进来。”
薛仁贵明白李恪的意思是让他出去与大队人马取得联系,免得长时间联系不上出乱子,可拿酒精当酒喝是不是有点过了:“可那是酒精啊,能喝么,万一被人喝出来……?”
“喝出来个屁,王府每年蒸出来的酒老子都喝不上几口,他一个高句丽的土包子能喝出来个屁,快点滚蛋,别耽误时间。”
李恪把老大不情愿的薛仁贵赶走,不好意思的对朱昌盛笑笑:“朱兄莫怪,小门小户的仆人没见过世面,让他去拿酒还舍不得,让朱兄见笑了。”
“没关系,忠仆难得啊!”朱昌盛无所谓的摆摆手,一边打发人陪着薛仁贵出城,一边笑着说道:“其实今日我来目的有两个,一来是探望贤弟,二来是有件大事想要与贤弟商量一二。”
狐狸尾巴总算是漏出来了,李恪心中暗笑,脸上却露出郑重之色:“哦?不知兄长所说的大事是……?”
“说是大事,其实对贤弟来说倒也算不得什么,就是……就是有些难以启齿。”
李恪十分大度的笑了笑:“兄长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我二人一见如故,有什么话但讲无妨,只要在小弟能力范围之内,绝不推辞。”
“好,等的就是贤弟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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