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让他束手无策的是李恪,两马交错的瞬间,李恪固然用手铳给了乙支川致命一击,但在几乎面对面的情况下,乙支川的长枪也给李恪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这样的伤如果在平时肯定不算什么,大不了多休养几天。
但在眼下这个节骨眼上,这样的伤绝对是致命的,先不说高句丽士兵的重重围困,就算没有,缺衣少食的他们也没有能力治疗这样的伤。
与垂头丧气的薛仁贵相比,李恪倒是挺乐观,虚弱的挺了挺身子:“干嘛哭丧个脸,来,给爷笑一个。”
薛仁贵无奈:“殿下,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开玩笑!”
李恪咧嘴一笑,挣扎中牵动了肩膀上的伤口,疼的他一阵龇牙咧嘴:“大爷的,早知道那老小子中了枪还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就不跟他拼命了。不过,这样的结果也不错,至少老子现在不觉得欠了他的,挺好!”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身边渐渐有人聚拢过来,两百八十七名还活着的黑骑现在只剩下不到百人,而且人人带伤。
在他们的外围是杀红了眼的高句丽士兵,乙支川的死亡并未让他们退却,反而形成一个包围圈,将李恪等人死死围在中间。
薛仁贵苦笑:“殿下您又何必如此。”
李恪知道他的意思是指自己刚刚应该带人杀出去,笑着指指自己的心口道:“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来吧,兄弟们,再战一场,莫让高句丽人小看了咱们,只可惜,老子不能兑现之前给你们的承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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