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站上踏实的地面,思绪立刻重新清晰。
此刻,我不知自己是b较受不住刺骨的寒风,还是手腕的剧痛,我一边发颤一边试图平静地扶住患处,很显然我连这个基本动作都做不来。
但没让我思考太久,姜井衡近在眼前的身影便重新让我晕眩。
他将我放下在保健室後,什麽也没说便转身准备离去。
开门前,他微微一顿,又折了回来,顺手递给我一件黑sE皮外套。
一个本该让人怦然心动的举动,他却能Ga0得如此毛骨悚然。
还来不及错愕,他便一言不发地走了。
大脑就像断片般停滞,这短短不到半小时内所发生的事太满又太震撼,我还没办法从惊讶中缓和过来。
「我先叫救护车,你去医院照一下X光,看看骨头有没有碎裂,我目前不确定这是骨折还是韧带撕裂伤,反正不管是什麽,肯定是要去趟医院的。」护士阿姨将目光从我肿胀的右手移开,伸手拿起电话筒。
「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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