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呆了几秒钟,我用尽所有力气,皱着眉撑起身,视线顿时没入黑暗之中,伴随着贫血般的晕眩,几秒後才渐渐退去,然而莫名的头疼却更加剧烈。
霎时,一GU如同火烧般的疼痛和酸麻让我彻底清醒。为此,我闭上眼、皱着脸将近十秒,才适应这强烈的疼痛。只见手腕几乎肿成两倍大,现在不用去照X光也能肯定骨头一定出事了。
额头一阵灼热,伴随着痛和晕,与平常感冒发烧的症状一模一样,我早该料到,自暴自弃颓废的後果就会是伤口发炎。
表上显示着八点十三分,但日期已是事发後的隔天。原来我睡了那麽久,竟然把学期最後一天的休业式也翘掉了。
接着,我吃力地打开被我搁置已久的手机,有史以来最猖狂的未接来电数目出现在通讯录中,我妈、俞恬、班导、副班长,以及那个没见过的号码。
我下意识便回拨给妈妈,我们大概有几个礼拜没通电话了,更别说是见面。
「喂?语宁,你怎麽都没接电话?」电话一接通,便听见她一贯平淡而具有浓浓知X的嗓音,「班导昨天打给我,说你手受伤,现在还好吗?」
「我昨天请病假回来就睡着了,一直到现在才醒,你可以帮我跟老师请假一下吗?」
从电话那头,我听见翻过文件的唰唰声,「好,不过你的手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还没去看医生。」
她停滞了片刻才开口:「看医生?很严重吗?」
「嗯……我也不确定,看起来应该伤得不轻,但应该也不是什麽大事。」我违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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