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接过他的油X红笔,挑起眉毛。「这是什麽意思?」
「这不是一双礼仪师的手。」他文不对题地答道。「帮我改作文。」
我看着自己长了数颗痣的双手。那些微不足道的痣,犹如光害中的星云,匀称地分布在我的手背上。
我的眉毛挑得更高了。「那它们会是一双作文老师的手吗?」
「不尝试怎麽知道不是呢?」这家伙擅自将考卷塞入我手中。
找不到理由辩驳的我,只得就着酒吧昏暗的照明,与笔尖磕碰着铁桶的声响,在这张乏善可陈的作文里寻找可以画麻花卷的句子。
「如释重负以一个不尊重原典的人而言,用得极好。」写完超出必要字数的评语後,我通T舒畅地长吁一口气。「但,是何种绝l逸群的智慧,使你在标题就出现错别字。一开始写作便无法定心,之後的段落再殚JiNg竭虑地想写好,又有何用?」
「我想请你当我的作文老师。」他往皮夹随意cH0U出一叠钞票,放进鹅hsE信封,郑重其事地双手递给我。「这是直到我考上为止,批改作文的费用。」
我没有收下。「考上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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