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祁想也没想，就说，“要。”
他接过那杯水，送到嘴边，咕咚咕咚地大口灌进喉咙，直到整杯喝空后，他抿了抿薄唇，好像没喝够一样。
陈乔将他手里空落的水杯取过来，又给他倒了一杯递到他手上，耳边听着他跟她道谢，“谢谢。”
陈乔没说不客气，她正喝着自己手上刚倒的那杯，视线盯着那扇封闭的窗户，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徐宴祁第二杯水又喝尽，他见陈乔喝水走了神，极尽偏执地看着一个地方。
徐宴祁所有视线都放在她身上，眉眼低敛着，“陈乔，柏燃的事，你还好吧。”
他知她今晚通过发泄，想要逃避心事。
都说深夜是人的情绪最脆弱的时刻。
在徐宴祁终于选择问她的时候，陈乔突然就被迫褪去了一层坚y的外壳，她转眸看向他，放低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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