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燃怔住了。
这下轮到他彻底怔住。
他听着陈乔g净清透的声音，一句句传进他耳里，“毕竟我们也做过，我没法把过去当作没发生过。”
她说的做过，当然指的那最直接的意思，令柏燃一刹那耳热。
他漫不经心的捏了捏耳朵，稳住表情，“所以我看那个视频，我也没感觉。”
陈乔听着，一言不发。
却也知道他在说谎。
因为他有些语无l次，“你身上哪处我没看过。”
“早就不稀奇了。”
陈乔嘴角好不容易有一点笑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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