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庭毅你看她，她变的无感耶。我说什麽她都不管，感觉好恐怖喔，她是不是中了什麽邪啊？」
王庭毅用一个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她应该没事吧。」他说。
「她明明就很有事王庭毅你才认识她几天你不懂啦我就是看的出来她今天不一样我跟她认识那麽久了不可能错的王庭毅你跟本不懂她！」张歆羽激动的一次把话说完，完完全全没有逗号或句号。
我只是静静的听他们把话说完，没有任何感想或感觉。
「陈夜曦，你要不要去找辅导老师？」张歆羽担心的看着我。
要不要？那麽一个简单的问题，我却答不出来。要，还是不要？我不知道。我的头……好痛。怎麽办。好痛苦。
「……随便……」我只能挤出这句话来。
「等等我请老师帮你安排。」张歆羽说。
「随便。」这我真的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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