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恍然大悟:「喔,对欸,好像是欸,那??要不,你当我的编辑吧。」
「编辑?」他眯着眼睛看我。
「对啊,毕竟我没有你看的书那麽多,你看的书是我的好几十倍,肯定会懂一些我不知道的盲点,我就负责写故事,你就负责指点我,然後讨论故事的部分就跟以前一样。」我信誓旦旦。
於是我的第一篇一万字短篇故事《我们》正式完结,他看了以後点点头:「嗯,有点复杂,而且太短了,还不够,还不够,再来。」
但第一篇故事完稿的我,却觉得这不对,这样写故事跟我一开始的构想完全不一样,好像少了点什麽,编辑,对现在的我而言,似乎,可有可无,对,这样不对。
「我觉得这样好像只会受限於我的脑袋,你懂吗,就是??太弱了。」
「啥,啥太弱了?」他一口接一口的洋芋片轰炸我的耳机。
「就是,我还是觉得,嗯,你也要写,应该说我们必须合作,我的文字配上你的理解,不是作者跟编辑那样,是合而为一,一起写才对,你的文字充满着你的思想,我的文字只是行走在略懂节奏的锋芒中而已。」
「讲白话文啦,听不懂。」他继续喝着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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