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我带走他了。」男子起身整了整衣领,微微欠身,「今天感谢您的帮助,再会。」
中年男人松了一大口气,飞也似地朝他敬礼,然後快步走出了房间,「蹦蹦」几下脚步踩在嘎吱响的木地板上声响後,身影消失在了走廊末端,房间里只留下依然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男孩,还有衣装笔挺的年轻男子。
他走过去,轻轻碰了碰男孩的肩膀,蹲低了身子与他平视,耐心温声道,「你想走了吗?」
男孩这才微微抬眸。
他的眼底很澄澈,但又像幽深的湖底,不见任何一丝波澜。眼帘依旧习惯X地微垂着,全身看起来是放松,但背脊紧绷着,浑身都流露出不属於这个年纪该有的清冷和戒备。
「可以。」男孩的声音微哑,低声回应道。
「那跟我来。」男子温柔牵住他的手。
他没有名字,没有生日,他的一切始於那个封闭安逸的囚笼,盛夏和寒冬都与他无关,不知何谓暮春繁花,不晓如何初秋霜冷。
在某一个平平无奇的日子,一只手破开了枷锁,将他带出了那个没有时间和情绪能去衡量自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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