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狭窄的房间四下寂静,唯有床上角落那处会传来些许微小的抽泣声,甚至连哭都在压抑着。
手机被扔的远远的,陈赢逃避般抱住了脑袋,可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令他害怕的不是被男人强上这回事,而是他竟然也感到了欢愉,甚至一度沉溺其中。
昨晚男人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他并没有忘记,当了二十多年直男,突然开始怀疑自己的性取向,他这样怎么对得起颖儿,羞耻的负罪感冲击着他薄弱的神经,让他的身心倍受煎熬。
他昨晚晕睡中被廖砚带回了家,早晨也是在别墅醒来的,对方留了字条,告知已经批准了他的假,今天可以休息一天。
可是他什么时候请假了?
一定是对方擅作主张给他批的假!
操了,这下连全勤也没了,财色两空。
他当时感觉周围全是对方的味道,然后心理性的开始干呕,半刻也不想待在那个地方。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只能临时从衣帽间拿了两件廖砚的衣服穿上,匆匆开门逃出了别墅。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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