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道来到新加坡,直奔王启楼的山坡豪宅,被管家领进大客厅待茶。王启楼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但从管家将自己领进这间大客厅就知道,这是对待生客的方式。主人没在,管家请王师道坐到客席,就离开了。
王启楼进屋,王师道站起略微致意,没有说话,心中感慨,大半年没见,怎的老了这麽多。
王启楼看向王师道也没有说话,坐到了对面的主位,二人遥对数米,气氛冷淡。王启楼见王师道也随後坐下、举止随意,心中来气:“好,好,你连父亲二字都不肯说了,这很好,咱们就开门见山直入主题吧。”
王师道深知谈判就是谈判,不能被感情束缚,必须掌控主导方向,回应说道:“你让人暴露塔史克的屍骸,翻出二十年的旧账,不说後续手段如何,就单说到目前为止,这已经是要置我於Si地了。父绝情,则子不孝,天道自然。”
王师道的话语掷地有声,令王启楼震惊,原来以前看的还是不够清楚,这是完全不受礼教束缚、言行无忌之人。王启楼冷笑:“你说,我有什麽後续手段?”
“我不是来谈你有什麽後续手段的,自古怨战无善果,我是来谈如何才能避免两败俱伤的。”
王启楼感受到对方的话锋犀利,没想到还是谈判高手。王启楼心道,我手中的牌就是b你大,任你能说会道又如何。王启楼一生经历过无数次谈判,不疾不徐道:“你与三子秋侗打赌,明显是设套害他,我让你废除与他的赌约。”
王师道淡然回应:“这个可以放在咱们谈判的一揽子协定里面。”
王启楼又道:“你登报公示天下,脱离我王启楼家族企业,自立门户。”
王师道不置可否,“请接着说。”
“这麽多年你从王家获得的利益必须留下,既然你将烟草公司低价售卖给岳父,你需将旗下环洋船运公司和在巴厘岛投资的份额全部转到我的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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