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不回答他的问题,固执地道:“你应该处理伤口……”又想起什么,“你身上,还有没有受其它的伤?”
雁争的神sE却已经完全放了下来,看着她,语气淡淡的:“姜岁,没那个必要。”
他是无数次从Si亡边缘挣扎着回来的人,也是多次被抛弃的人,甚至于,连他自己都恨不得抛弃自己,只是流点血而已,他也不觉得那有多疼。如果可以,他宁愿更疼一点,不然总没有活着的实感。所以,没必要。
“姜岁,不要管我的事。”他的眼神像子夜,深沉难解地看着她。
姜岁能感觉到雁争不高兴了。以姜岁对雁争的了解,他是一个边界感很强的人。也许,自己刚刚的问题,越过他愿意让自己靠近的界限了。这可能是他不愿示人的一面。
如果自己继续不识趣,他或许不会再让自己待在他身边。
如果是以前,姜岁会诚惶诚恐,会闭口不言,担心他再厌恶自己。
可是。
姜岁眨了眨眼,充斥痒意痛意的泪便砸出眼眶,簌簌掉落在她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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