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争跟着姜岁去了会场二楼的休息间。
一进门,姜岁就打开了供暖系统,然后推他坐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撕开他的创口贴。
果然如她所想,并不是像雁争说的那样只是小伤,不知道被什么利器狠狠扎进过皮r0U,掌心处连掌纹都看不清了,只有一摊血r0U。
姜岁拿过谢流刚刚送来的医药箱,拿出消毒工具和纱布,一边轻轻吹着伤口一边替他上药。
姜岁以前被宋思凡她们打出过很多伤,经常自己处理,有经验,也知道这药沾到伤口有多疼,可是雁争只是看着她,连眼神都没动一下。
雁争其实在看她,姜岁那严阵以待的神情,让雁争忍不住想笑,他也真的笑出声来。
“宝宝好可Ai哦,表情像小仓鼠。”
在床上雁争倒是经常喊她宝宝,但下了床很少这么叫她。
雁争的嗓音凉,听着总觉得冷淡嘲讽,可是叫她“宝宝”的时候,这两个字好像从他的唇齿间缠绕,溢出来的全是温柔。
姜岁愣了片刻。
但她很快就回神,强迫自己不再关注他对自己的称呼,而是看着他,轻声问:“还有没有哪里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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