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雁争的身上却很暖,隔着薄薄的布料贴在身上,让姜岁只想陷进去。
她是下意识地,本能地对他说:“雁争……哥哥,我很怕。”
第一次,她如此坦白地告诉别人,她很害怕。
“害怕爷爷,醒不过来了。”
滚烫的热泪,滴落在雁争的袒露的脖颈,烫进了雁争的心里。
雁争扣住她腰的手又紧了紧。
“岁岁不怕,相信我好不好。爷爷是不是很疼岁岁?他怎么会舍得离开岁岁呢?别担心,他会为了我们岁岁留下来的。”
雁争的语气很轻,温柔到能化出水来。一字一句,就跟哄小孩子一样,知道她伤心,所以不能吓到她,所以要轻声细语,带着十足耐心。
这与平常的雁争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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