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前举着香一时看愣了,脑袋里晃过一个词,“龙章凤姿”。
男人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在看着他,略微侧头瞥过去,这一眼直接把水苓惊醒,立刻和其他人一样弯下腰。
低头的时候,她懊悔地紧闭双眼,眉心挤出细褶,为刚刚出的洋相而脸红。
这是她见谊父徐谨礼的第一面,到现在都六年了,哪怕水苓记X不好,那天她仍能记得很清楚。
路上堵了会儿,但没耽误太久,一小时十五分钟,他们终于到了吉隆坡东边的那座别墅中。
进门时,水苓听见三哥和三嫂说谊父他们在后面打高尔夫,她理了理半g的头发,不想时隔多年见面显得这般狼狈。
三哥瞧见她,笑说:“小妹终于来了啊。”
这个终于就是个怪词,好像她是尊大佛,格外难请一样。
水苓神sE如常,点头答了一句:“三哥。”算是问好。
嘈杂的声音像蜂群振翅般传过来,谊父身后跟着一圈人,继父走在他身边,踏上木台阶,打开玻璃移门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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