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是致幻剂,没有关系。
没有谁一天到晚都活在真实里,夜晚就是用来逃避的,可以短暂躲到这种虚幻里。
这是被允许的,做梦的时间。
昏暗的光线,暧昧的身影,他贴近时灼热的呼x1,和弥漫而来的冷香,什么都刚刚好。
水苓伸手去m0他的眉骨和耳廓,他冷淡又温柔的样子,不可亲近却意外的会安抚她情绪的T贴。
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他扒下,身T被他亲吻。他的动作好轻,落在皮肤上却让她像火灼般烫,水苓几乎有些好奇,他这么照顾她是因为他就是这样,还是因为她于他而言太小了,所以才要他忍耐和退让。
“Papa,您喜欢什么样的啊?”她冷不丁地问。
徐谨礼停住,困惑地皱了下眉,他撑在她身上问她:“你指什么?”
“就是……”这该怎么说,好羞耻,水苓难为情地看着他,“您喜欢怎么做?”
“我可以…可以配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