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拉上水苓一起离开,他拧着眉在车里扯了扯衣领,解下一颗扣子。
水苓从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样子,有点怕,但又觉得难过,原来他也应了那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她小心翼翼地坐到他腿上去,搂着他的背,一下下顺着,像抚平雄狮的皮毛,直到他冷静下来。
徐谨礼情绪稳定之后舒了一口气,恢复往日的温和:“刚才吓到你没有?”
水苓摇头,把他抱得更紧些。
“不用在乎他们怎么想,并不重要。”
“……我还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徐谨礼将头枕在她颈间,“我生母的至交好友,华雅华夫人,你当作我母亲看也无妨。”
这么说来,刚刚那位是徐谨礼的继母?水苓小心地张口:“您母亲……”
他的声音听不出悲喜,告诉她那已是过去事:“很早就去世了,在我八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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