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就是靠动,不能停,舟车劳顿,来往漂泊,大概在外面漂了一个月多,徐谨礼才终于有时间回去一趟,顺便带点货物去马六甲试试水。
这会儿来往奔走贩卖的人实在是少,更别说跨度这么大,他把新加坡采购的部分物品在马六甲售卖,也很快销空。
卖完东西赚到了钱,他寻思着挑个什么东西回去给水苓。走着走着,看见一家店卖珍珠。他踏进去瞧了瞧,想着太招摇的给她不安全,刚好水苓把那翡翠观音送了人,便给她买了一串珍珠项链。
水苓这会半个月还没等到徐谨礼回来,又开始不安,毕竟外面的情况她不了解,是凶是吉她心里也没个数。
那天下午她正在家里绣着花,突然门一开,大少爷回来了,吓得她都熟练了还被针戳到了手,又不敢给他看见,赶紧把东西往背后藏,喜滋滋跑过去,笑得跟朵花似的:“你回来了啊。”
徐谨礼进门把东西放下就揣着胳膊看着她,皱着眉:“手给我看看。”
俩人T型差大,水苓能被他的影子完全笼罩,她有一种小时候被爸妈训的感觉,一点不敢辩解。抿着唇磨磨蹭蹭张开手,手指头还在滴血,被徐谨礼拿着帕子按在出血的地方啧了一声:“横竖不听话,你把我气Si算了。”
她小声嘀咕:“……没有。”
“没有什么?还犟,我回来前都问过制衣店老板了,我和你说的话你听什么了?我不在家你就纯糊弄是不是?你看你瘦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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