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问还好,一问她又有点委屈,窝到墙根去小声说:“……没有,在想…在想我们的那个假身份怎么办,要是搬出去了别人也误会起来,还会给您添麻烦。”
徐谨礼对外一直用的假身份,没有和别人透露过他的真名,这事只有水苓知道。后面要搬去古晋,这还真是个麻烦事,要是以后水苓看上了谁,被这张不明不白的假证件缠住也说不清楚。等他后面去盘问盘问,重新买两个身份回来。
“没事,那些假东西回头烧了去,等后面我买两个新的身份来用,以防留下什么隐患。”
她主动说:“那等您走了之后,我把它们烧了吧?就拿两个本子吗?”
徐谨礼没觉得有什么,点头应了一声又补了句:“还有那张有洋章的纸,也一起烧了。”
水苓轻声答道:“好。”
还有两个月就要过年了,即使马来亚的天一直不冷,但夜里风吹着还有点凉气,徐谨礼看她离那么远,把人捞过来:“最近稍微有点凉,过来盖着点被子。”
就这么一搂,她又在想些不该想的,安静地向外挪了点,抓着被角:“不冷。”
徐谨礼总觉得她这几天心情不太好,问她在想什么又不愿意说。明天他就要出远门,也来不及问明白,等后面搬到沙捞越去有时间再慢慢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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