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矿事宜光靠预估是不管用的,这事丘宿还有点经验,但徐谨礼还差点意思。
既然一起做事,他不内行肯定是不行的,他不算计别人,但也不能被人算计。于是那阵只好多去向盛明讨教,盛明在双溪乌戌有一矿场,他得再去实地勘察一次,了解了解开矿管理的事宜。
盛明手下有个帮他管理矿场的总巡刘壬,负责维护矿场的秩序。徐谨礼经常跑去矿场找刘壬,他为人谦逊,出手大方,懂的又多,没几回就被刘壬引为好友,教他管理矿场会出现的问题以及如何治理。
学得差不多了,工人也招募得够了,他带人正式在吉隆开矿。
水苓这几年看大少爷夙兴夜寐地工作,生意越做越大,人越见越多,他们的房子也越换越大,可日常相处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少。一个人在家时,既心疼他又觉得有些冷清。
开出矿后,包括徐谨礼经常去甲必丹府上那几日,水苓总能嗅到他身上沾着些香风。
她信得过大少爷的为人,他除了出差也从不在外过夜,哪怕真喝醉了,也会让人送他回来。有时回来得太晚了,怕吵到她,外加一身酒气也怕熏到她,徐谨礼直接睡在客房去。
水苓自己管帐,账本越来越厚,知道他忙,所以这些事从来没提过。
直到那一日徐谨礼从甲必丹府上回来,又是醉得神志不清。水苓知道他酒量不行,这些清国过来的人偏好在饭桌上谈事情,徐谨礼也不得不喝,她看着心疼,等人送回来之后就去身边照顾他。
水苓拧g布替他擦脸时,在大少爷的衣襟上看到了类似nV人口脂的东西,不仅如此,他手指上也有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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