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後,徐楠便装作若无其事,一如既往地对待我。平日拿习题问我,周末烤小点心给我吃,但我都以极为冷淡的态度回应她。
或许终於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几天後,她来到我房间道歉。
「对不起。」
我连头都不抬,没停下写笔记的动作,淡淡问:「为什麽要道歉?」
「因为前天我喝醉了。」
「嗯,然後呢?你都还记得?」
「记得。」她声若蚊蚋。
「记得一清二楚?」
起身朝她走去,距离近得两人的鼻息交叠,我附上她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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